临江仙

“这时会有一个人说话。他会讲一个故事,这样人们就不会害怕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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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蜂】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给基友的生贺

×依然话风奇奇gaygay注意

 

 

话说某朝某世,有一世外高人,隐居深山,门下虎彻一派,阴阳韬略文章数算纵横捭阖无一不精,除了武学不教,其余可谓文科中的北大,众生谈及皆面露敬色。

 

这位大师最得意的二位弟子,便是蜂须贺虎彻与浦岛虎彻两兄弟。二人天资聪颖勤奋好学,为众弟子之楷模,这一直持续到长曾弥虎彻到来那天。

 

大师有个混江湖的故人,干的是打打杀杀的行当,有一日应约去跟人决斗,便把十几岁的儿子长曾弥托付给了大师。

 

大师一看:呵!小伙子长得很壮实嘛!来来来今天开始就是我弟子了哈,名字也跟我弟子们一样,叫虎彻吧!来,为师给你算一卦。

 

抓了一把蓍草,又抓了一只浦岛的乌龟,刚要算,蜂须贺来交作业了。

 

大师和蔼地笑:小蜂啊,作业放那吧,来,见过你大师兄。

 

蜂须贺一抬头,一个肌肉发达的猛男站在他面前,场面仿佛文科生初见体育特招生。

 

蜂须贺:他?大师兄?

 

一看就是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武夫,随时能倒拔垂杨柳那种,打死他也不认这是他师兄。

 

长曾弥也在看蜂须贺,湖蓝色的眸子,长长的紫色头发,金色的浴衣衬出少年流畅的身形,他心里一痒,脸红了。

 

龟吉抻出头缓缓看了看两人,慢悠悠地在蓍草上爬过,留下一堆乱蓬蓬的草杆。

 

大师低头一看卦象,傻了眼。

 

一颗爱心正对着新收的大徒弟和他最得意的弟子。

 

 

打那一天起,蜂须贺就对长曾弥很是不屑。

 

文人都清高,看不起走关系进来的体育生排在了他前面。

 

但是长曾弥对蜂须贺很有想法。

 

具体来说是想到他就脸红,见到他就想撩他那种。

 

 

 

蜂须贺看书,长曾弥就蹭过去:那个……师弟啊。

 

蜂须贺瞪他:你不配当我师兄。

 

长曾弥好脾气的点头:哦哦,蜂蜂啊……

 

蜂须贺把书往桌上一拍:你这个人这么表脸的!我们很熟吗?

 

长曾弥:好好好,蜂须贺同志。

 

蜂须贺很不耐烦:干嘛?

 

长曾弥:你灯都暗了,这样对视力不好的,我帮你再掌一盏。

 

于是长曾弥(自以为)温柔地帮蜂须贺掌了一盏灯,磨了一砚墨,又铺了一张新纸。

 

这种事要换做一个漂亮姑娘来做呢,那叫红袖添香赏心悦目。

 

换到长曾弥身上,落到蜂须贺自带的拉黑滤镜里,那就是一个满身肌肉随时能倒拔垂杨柳的绿巨人在穿针引线。

 

蜂须贺恶寒地打了个哆嗦,把长曾弥赶出了门。

 

长曾弥:???

 

撩第失败,虎哥难过,虎哥憋屈,虎哥上山拔了一颗垂杨柳。

 

 

 

浦岛考了中级班第一名,蜂须贺想给他做顿光彩夺目又豪华如他的黄金圣斗士正装一样的菜肴庆祝一下。

 

长曾弥就殷勤地去帮忙。

 

蜂须贺把他推开,双手叉腰,凶、超凶、世界第一凶:我可不想和你一起做。

 

长曾弥就搬了一个十厘米高的小板凳委屈巴巴地坐下,神情仿佛受了委屈的肥猫先生。

 

蜂须贺优美地挥舞着菜刀,切菜都要切成樱花形的。

 

长曾弥不懂人家文科生的浪漫,就觉得蜂须贺认真做事的样子真好看,不自觉看入了迷。

 

偶尔也提醒一下:酱油是不是倒多了点?

 

蜂须贺:我不听我不听!

 

长曾弥:现在点火有点早了吧?

 

蜂须贺:我不听我不听!

 

蜂须贺想去揭锅盖,长曾弥先他一步把浸了水的布放上怕他烫着,蜂须贺偏头,耳根子有点红:我可没有求你帮忙!

 

长曾弥表面淡然一笑,心里嘿嘿嘿嘿嘿蜂蜂真可爱。

 

两人都心不在焉,一个没注意,厨房就炸了。

 

蜂须贺:肯定是因为你在场的缘故!

 

把长曾弥赶出了门。

 

长曾弥:???

 

虎哥难过,虎哥憋屈,虎哥上山拔了一颗垂杨柳。

 

 

 

期末考的时候长曾弥说自己跟不上,非要蜂须贺给他讲题。

 

学霸一般是不会拒绝给人讲题的。

 

长曾弥给自己的机智点了个赞。

 

蜂须贺拿起一本千金方:记得布洛芬吗?

 

长曾弥:布洛芬?长效alpha受体阻断剂?

 

蜂须贺:那是酚苄明!

 

长曾弥:酚苄明不是短效的吗?

 

蜂须贺:那是酚妥拉明!

 

长曾弥:酚妥拉明不是抗癫痫的吗?

 

蜂须贺:那叫苯妥英钠!

 

长曾弥:苯妥英钠不是镇静催眠的吗?

 

蜂须贺:那是苯巴比妥!

 

长曾弥:巴比妥不是小时候吃的泡泡糖吗?

 

蜂须贺:那是比巴卜!

 

气到摔了千金方。

 

 

 

又觉得作为一个学霸自己这样做不好。

 

于是耐着性子打开了一套文综试题。

 

长曾弥一看这道题我记得别提醒我:这个是罗素写的《社会契约论》。

 

蜂须贺:那是卢梭写的!

 

长曾弥:卢梭?瓦尔登湖那位?

 

蜂须贺:那是梭罗!

 

长曾弥:梭罗不是一个国王吗?

 

蜂须贺:那是所罗门!

 

长曾弥:所罗门不是印度的一个阶层吗?

 

蜂须贺:那是婆罗门!

 

长曾弥:婆罗门不是一种花吗?

 

蜂须贺:那是曼陀罗!

 

长曾弥:曼陀罗不是海峡吗?

 

蜂须贺:那叫直布罗陀!

 

长曾弥:直布罗陀不是……?

 

蜂须贺把书一摔:你给我出去!

 

把长曾弥赶出了门。

 

虎哥难过,虎哥憋屈,虎哥上山拔了一颗垂杨柳。

 

 

 

长曾弥要帮蜂须贺打水,蜂须贺拒绝,他就去把所有人的水都打了。

 

长曾弥要帮蜂须贺搬书,蜂须贺拒绝,他就去把所有人的书都搬了。

 

蜂须贺觉得,文科班嘛,大家对长曾弥肯定和自己看法一致的!

 

结果没过多久,长曾弥就成了名副其实的大师兄。

 

走到路上遇到同门,众人站成一排,弯腰鞠躬九十度,上身平得能当天平用:大哥好!

 

长曾弥颇有领导风范地挥挥手,眼神还黏在蜂须贺身上。

 

师弟们走到蜂须贺面前,弯腰鞠躬九十度:大嫂好!

 

蜂须贺:???

 

长曾弥:……(*/ω\*)

 

蜂须贺生气,蜂须贺憋屈,蜂须贺气到想倒拔垂杨柳。

 

上山一看,方圆几公里的垂杨柳不知被哪个缺德的拔完了。

 

 

 

长曾弥不擅长文章诗赋,却是心中有丘壑的人。

 

他的梦想,是成立一个爱豆露团体,周游六国,巡回live。

 

曾经一起做着音乐梦的小伙伴们找上了山。

 

大和守安定拉着加州清光,和泉守兼定和堀川国广手牵着手。

 

找到了长曾弥:大哥!

 

长曾弥非常感动,迫不及待地想给兄弟们介绍他蜂须贺师弟。

 

刚把手一抬,四个人非常有眼色:大嫂!

 

蜂须贺甩着脸走了。

 

 

 

长曾弥要离开了。

 

不知不觉在这里待了几年,从大师那里学到了不少东西,现在他决定和几个老友去历练一番。

 

大师和蔼地笑着:孩子长大了留不住啦!去吧去吧,出了新专给为师寄一张回来。

 

 

 

长曾弥舍不得同窗,舍不得浦岛,最舍不得的,还是蜂须贺。

 

临走前去找蜂须贺,难得没有撩他,只是认真地说:我要走了。

 

蜂须贺也难得没有凶他,怔了片刻道:再见。

 

长曾弥深深地凝视他:你就没有什么要对我说的?

 

蜂须贺双唇微张,又咬紧嘴唇。

 

长曾弥等了许久,没有回音。他转身离开。

 

背后却传来一句:要是混得不好,别说是我虎彻门人。

 

长曾弥笑了,头也没回就应了一声:啊。

 

背影消失在葱翠的竹林间。

 

这回没有长曾弥给他加衣服了,蜂须贺定定地向那个方向看了一刻钟,突然发现林间风原来这么凉。

 

 

 

长曾弥一走就是两年。

 

他与四个同伴组成了叫“新选组”的偶像团体,五人成了娱乐圈新秀,新歌妥妥的oricon月榜第一那种。

 

每个月长曾弥都寄回两封信来,一封给师父师弟,写自己近来成就,一封给蜂须贺,对自己的事情只字不提,只问他身体可好吃得怎么样。

 

蜂须贺仔仔细细看完了收好,一封信都没回过。

 

 

 

大师夜观天象,说小蜂啊你过来。

 

蜂须贺走到近前。

 

大师和颜悦色:为师近来看出天象不平,恐战乱将起,你是为师最得意的弟子,为师望你能代表虎彻一派,为天下苍生尽一份力。

 

于是蜂须贺拜别师父师弟,入世为官。

 

 

 

北大第一的学霸不是吹的。

 

很快蜂须贺就掌六国相印,呼风唤雨。手下有会来事的官员想到最近很火的那个兄贵系爱豆似乎也叫虎彻,就殷勤地说给要票子伐?新选组的巡回live要开到这里了,下官给大人送张票子好不啦?

 

被蜂须贺赶出了门。

 

 

 

Live还没开到这里,蜂须贺就因为变法操之过急被下了大牢。

 

长曾弥听说了这件事急得不行,满地找垂杨柳要拔,被和泉守按住。

 

堀川笑眯眯地说:别急啊,我记得这国主君,也是我们的粉。

 

长曾弥抬起了头:你怎么知道的?

 

堀川:就那位!上回给清光打call打到昏古七还上了头条那位!

 

 

 

长曾弥就去找主君。

 

主君见到爱豆露非常客气,长曾弥就提出了要救蜂须贺。

 

主君面色一肃:这个嘛……

 

长曾弥:那是我老婆!

 

主君:我靠真的吗!恭喜恭喜啊……不是,这个事吧……

 

长曾弥:+我VX看清光出浴图

 

主君:成交!

 

 

 

长曾弥把蜂须贺从牢里背出来,悉心照顾。

 

蜂须贺一醒过来,撅起嘴:竟然是被你救了。

 

长曾弥不在意他的态度,只是温柔地说:我寄回去的新专你听了吗?

 

蜂须贺:听你的歌的人没出息!

 

长曾弥抓着他的手,一脸无奈:好好,我寄的信你看了吗?

 

蜂须贺不说话了。

 

长曾弥:以后别在这个国家干了,自古变法多流血你不知道吗?再说这个主君不靠谱。

 

蜂须贺挑眉:哟你还懂政治了?

 

长曾弥:是你说的,听我的歌的人没出息。

 

他一点点凑近蜂须贺:我不懂政治不懂文学,我懂的只有你。

 

 

 

后来主君成功地加到了VX,只收到一条语音。

 

安定中气十足地大喊一声:头颅落地地去死吧混蛋!

 

主君很生气,打315也没用,又不知道怎么报复,就把蜂须贺是长曾弥老婆的事捅给了娱记。

 

 

 

长曾弥:现在天下皆知我们是一家人了。

 

蜂须贺:我还没认你是虎彻的人呢!

 

长曾弥揽过他的腰:那你就当我长曾弥家的人吧。

 

 

 

次年开春新选组的live开完了,蜂须贺也成功地把师父交代的任务做完了,大家高高兴兴回师门。

 

大师出门一看:哎哟我徒弟怎么嫁人了。

 

就很高兴,觉得自己那一卦算得真准。

 

从此两人过上了没羞没臊的生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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